这两天,小编被这幅图刷屏了,这莫非是真的?
在7月5日的百度AI开发者大会上,百度集团总裁兼首席运营官陆奇和创始人、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李彦宏现场连线,当时李彦宏正乘坐无人驾驶汽车在北京五环上。李彦宏视频连线中乘坐的这辆无人驾驶汽车来自美国硅谷的AutonomouStuff公司,借助Apollo 1.0 能力,花了三天时间改装而成的。
Apollo是百度一项开放平台计划,已与奇瑞、一汽、长安、长城、博世、大陆等超50家企业达成战略合作。开发者借助Apollo,可快速搭建汽车的自动驾驶系统。连线视频中,其实驾驶汽车驾驶座上有人,但手并未放在方向盘上。同时称“车处在自动驾驶的状态,很平稳,感觉非常不错。”
单这一举动却引来了市民的不满和警方单位调查。“如果发生交通事故或者车辆轻微剐蹭,是谁的责任?驾驶人能相互协商,但无人驾驶却无法协商?”《道路交通安全法》规定,对道路交通安全违法行为的处罚种类包括:警告、罚款、暂扣或者吊销机动车驾驶证、拘留;行人、乘车人、非机动车驾驶人违反道路交通安全法律、法规关于道路通行规定的,都会给于相应的处分,这么一来,这个事情又该怎样解决?
很多人认为,不管是无人驾驶汽车,还是其他的无人化应用,推崇现代科技就是为了减少事故,但也会产生其他社会问题。而此次的无人车事件,似乎更多地又牵扯到了伦理的问题。否认的或许是行为,你担心的也或许是安全及规避责任的问题,但有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无人+有人的协同作业,确实为我们的生活带来诸多便利。
无人化物流——无人机应用于快递配送,一方面提高了效率,另一方面节省能耗同时还降低人力成本。且在极端条件下,无人机可以轻松抵达地面车辆无法到达的区域。
其实,在李彦宏事件之前就被爆出好事情:顺丰与赣州市南康区联合申报的物流无人机示范运行区的空域申请,由此顺丰成为目前大陆唯一获得正式审批的无人机物流商,这象征着物流行业真正能进入无人机实用领域。顺丰获颁无人机许可证是一项“重大”举措,因为中国对空域管得很严,顺丰在解决了空域管制这个问题后,无人机送货的商业化进程必将加速,有望成为我国第一个实现无人机送货的企业。消息传来后,顺丰的股价在一天内攀升了5%,市值增加了16亿美元。
事实上,除了顺丰,各大物流和电商公司,如亚马逊、DHL、京东等,都提出和实施了各自的物流无人机研究计划。京东目前在北京市部分偏远地区以及四川、江苏和陕西运营着约60条无人机送货路线。而在今年618,京东通过系统筛选合适的订单、由无人机向终端客户配送的快递服务在西安常态化运营。此外,目前京东还在研发爬楼机器人,用于老旧住所的大电器搬运。
无人化工厂——目前已经有一大批企业率先投入到智慧工厂的建设中,诸如西门子、博世、欧姆龙、施耐德、罗克韦尔等,包括国内的美的、富士康、格力、华为等制造企业纷纷踏入“智能化”转型的浪潮中。
西门子成都研发基地(SEWC)——西门子在中国建立了德国之外全球首家数字化企业:西门子工业自动化产品成都生产研发基地(SEWC),实现了从产品设计到制造过程的高度数字化和互联,通过在整个价值链中集成IT系统应用,实现包括设计、生产、物流、市场和销售等所有环节在内的高度复杂的全生命周期的自动化控制和管理。
美的数字化智能基地——美的集团在其武汉智慧空调数字化工厂里给人们展示了平均每18秒钟就有一台空调外机下线的空调外机装配线,这也是全球智能化率最高的空调外机装配线。这条流水作业线上有着数十个工业机器人与30名工人,他们各司其职并有条不紊地共同完成70余道工序。在美的由数字化转型的智能工厂里,无论是内部工艺还是外机组装,都在相当大程度上实现了机器人标准化作业。
施耐德电气“透明工厂”——施耐德电气已开始倡导从“智慧工厂”到“智能制造”的升级改造,然而并非一步到位。施耐德工作人员介绍说:“智慧工厂是智能制造的基础,从自动化的角度来说,应该先实现单机自动化,再考虑连接自动化、车间自动化、工厂自动化,然后才轮到智慧工厂,最后才是智能制造”。
富士康“关灯工厂”——富士康目前已经有几座工厂可以做到“关灯”生产,而这一切都离不开物联网大数据,主要包含:上线、云端、联网、互通与反馈。他表示,新一代无人自主生产的工厂对于环境、对于污染、对排放、对控制质量监控可以几乎做到零排放的境界。
海尔“互联工厂”——海尔提出的互联工厂,不是一个工厂的概念,而是一个生态系统,是对整个企业全系统全流程进行颠覆。颠覆传统的制造体系,由大规模制造转型为大规模定制,用户个性化需求汇聚,互联工厂通过大数据实现大规模定制、个性化生产,也就是物联网,通过人、机、物的互联互通,满足用户个性化需求。也就是说,整个互联工厂要打造出一个生态系统,在这个平台上实现承接落地。
无人化是更高级别的“人性化”,人力可以投入到更有创造性和决策性的工作中。无人化依赖于“人工智能”技术的提高,也依赖于“安全”要素的保障。同时,需要我们思考的是:在保障劳动力的同时,为这些“过气”劳动力找到一个合适的出口,否则对于整个社会来说是巨大的不安稳因子。